为什么这个字儿突然没有了?季裴有些好奇。
顺着这新生的树皮,季裴又被一片深色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血?”
深褐色的颜色,几乎让人看不来这是血迹,可是季裴是见多识广的人,所以一下便看出来是血。
看来是有人用受伤的手反复在这里摸了许久。
像是周遭突然寂静了下去,季裴的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的涌现了一个想法。
这是玄琛摸的。
玄琛在原来写着“太上忘情”的地方反复磋磨,是为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会影响到他道心的事了吗?季裴越想越觉得的极有可能。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榕树之后。
手指微微扣紧了这块树皮,眼底泛着红色的季裴并未走出榕树,只是低着脑袋,声音略带嘶哑地问道。
“师尊。”
“我喝醉了之后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季裴如同一只收敛锯齿已久的恶兽,小心翼翼地露出獠牙,如果猎物露出破绽,就要直接扑咬上去。
玄琛半边脸挡在树后,语气依然毫无起伏,“喝醉这件事,已经是不该做的事。”
“......”季裴握紧拳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半晌才松了拳头。
“那就好,我是怕自己耍酒疯吓到您,您会生我的气。”
“不会。”
抬眸对上那双平古无波的双眸,季裴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晦涩的异色,很快收敛了下去,变得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