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过。”
刘姥姥气的血压要上来了,同时又觉得丢人现眼。
“这不是你撕的吗?”
她把碎纸片捧在手里给她看,很辛苦的忍住,将它们全都撒在丁墨头上的冲动。
“你可别说是老鼠咬的,老鼠能跳到这么高的抽屉里?”
“我就知道你平时皮的很,玩具都乱丢乱扔的。但是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动我的抽屉!”
小女孩沉默了。
但是她依旧一脸的倔强,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真是太对不起了。”
刘姥姥安静了一下,让短路的大脑重新连接。
没事……怎么可能?
阮软为这个比赛准备了那么久,骤然之间却要连入场的资格也失去了。
她怎么可能甘心啊?
“我这孩子真是太皮了,对不起啊!我一定好好教育!”想到这里刘姥姥就气的咬牙,一时间惭愧恼怒都涌上来,她的头一下子发晕了,下意识伸手撑住了衣柜的门板。
“我去帮你问问考试方这种情况怎么补办准考证。”
这话说的妙啊。不愧是语文老师。
根据阮软的经验以及常识来看,准考证没了就是进不了考场,没有任何模板的方法。
假设这是高考,或许还可以由学校和警方共同出示身份证明,但是这种由一方举办的竞赛,怎么可能提供这么周全的服务?麻烦也麻烦死了。
刘姥姥这样说,就是不着痕迹的暗示她事情能够解决,施展缓兵之计。如果到了周六真的没法解决,刘姥姥也只能说句抱歉了,到时候阮软想哭也找不到地方去。
“这个准考证的事情……”
“我会想想办法的。”刘姥姥扶着抽屉看,向那堆残屑,“先试试能不能粘起来。”
也只能这样了。
眼见着刘姥姥靠在衣柜上,闭上双眼,阮软不由得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