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这么用力,疼不疼?”

秦肖庭:“……”这也双标的太明显了。

“也没有啦,”阮软被他牵着手,心跳有点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到。下飞机就有专车负责送我们回学校,现在正准备去报到,然后回家放一下东西。”宋逾低头,却见阮软那纤细的皓腕上被捏红了一圈。

“疼吗?”他牵起的她的另一只手,用指腹在泛红处轻轻揉捏。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小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玩,阮软摔倒了,他都会这样帮她在碰伤处揉一揉,小心翼翼的哄着她,让她不要哭。

虽然他越温柔,阮软哭得越厉害。

现在骤然又感受到他熟悉的手法,阮软心中不由得一暖,胆子也大了起来。

“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呀?我还以为你竞赛没结束呢。”

宋逾微微一怔。

他很想说句“抱歉”,但对上阮软隐看雀跃的眼神,那两个字在舌尖转了几转,终于不忍说出口。

“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清冷的眼底此刻带上了一抹笑意,如春日融雪,即使只有一丝暖意,也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阮软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宋逾的长相并不如秦肖庭那样出众,但他周身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清冷沉稳,甚于阮软所见过的任何人。

“我给你和阿姨带了礼物,回家后送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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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解释可以理解吗?”阮软用笔点着题目,侧头看闺蜜。

“唔……”闺蜜摇了摇头,郑重其事,“你太可爱了,看你讲题目,我只想亲,不想听。”

“……”

自从上次阮软接受安利看了那本《豪门校草霸爱小丫头》之后,

闺蜜就开始毫无顾忌的在自己面前显示出她对玛丽苏小说的热爱。

以至于日常对话中她动不动就要“引经据典”。

阮软便问她怎么忽然如此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