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棠是个心思简单的，皱皱眉就过去了。

倒是跟他一起的程川看不下去，这人是个莽汉，当即捋了捋袖子，猛拍了下桌子，吼道：“陆烨，你什么意思？哼什么哼？成绩好，了不起啊！”

他以为陆烨是哼他的，因为陆烨每次哼，他都在场。

程川跟慕棠玩得最好，两人用形影不离来说，最恰当不过。

“哼！”

这下，陆烨不仅哼，还翻了个白眼。

程川更恼了，咋咋呼呼，就要动手。

慕棠看班里同学都在往这边看，怕事情惹大，赶忙拦住他，小声劝道：“程川，别惹事，兴许他是感冒了，鼻子不舒服。你别想太多，走走走，去买点水，我渴死了。”

“什么感冒？我看是鼻炎，鼻孔朝天翻的东西！”

程川骂骂咧咧了几句，被慕棠拉着往教室外走。迎面顾霖走过来，看到他，程川更怒了，故意撞上去，低低咒骂一句：“一丘之貉！”

一头雾水的顾霖：“……”

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皱了下眉，他最近好像没惹他吧？

顾霖走回座位，他跟陆烨是同桌，两人是青梅竹马，玩得也很好。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跟程川同学有的一比。”

提到程川，陆烨脸色就更差了。他哼慕棠，关他什么事？瞧那一身要替慕棠出头的架势，感觉跟那护花使者似的。

护花使者？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