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捂着胃部,抬起头时,惨白着一张俊脸,眼眸却是染着笑意,语气还带着挑衅:“什么计划?”
苍白憔悴的面容,倔强挑衅的笑容,明明一张寡淡的脸,却也时不时绽放光彩,做足了吸引人的姿态。
“程哥,你的计划呢?”
程信不知不觉看得入了迷,听到他的询问声,回了神,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两声,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复杂,低声说:“你暂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慕辞宛如娇花,柔弱一笑:“其实,你也知道,我并不关心你的计划。只是,程哥——”他说着,慢慢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摸着他前胸,轻轻抚了抚,温声道:“只是,程哥,不管你什么计划,总要记着我的好才对。”
程信皱眉,深邃的眼眸眯起:“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如果你非要揣着明白当糊涂,那也随你。程哥,我可以任你糊涂一回。”
这哑谜说得聪慧如程信也要真犯糊涂了。
他拽掉慕辞摸着他前胸的手,推开他,厉声问:“别闹了!慕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像是最下、贱的娼、妓不知廉耻地自荐枕席。
慕辞心里冷笑,面上挂着乖顺无辜的表情,尾音上挑,变得魅惑勾人:“程哥,何必装傻呢?你借着慕老遗产的事三番四次为难我,不就是想我向你屈服,主动爬上你的床吗?”
“闭嘴!”程信眉目倏然冷冽,低声喝:“你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身体摔伤了,连脑袋也摔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