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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这样的情况原本就不是凭借现在的科学道理能解释的,别说是七十年代,就算再过个五十年,也找不到合理的科学解释,市人民医院的医生们再尽职尽责也没有这种通天的本领,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仍然检查不出原因,只能建议曹老二夫妻先办理住院手续,让秋秋住院观察。
秋秋是曹老二的宝贝蛋老三,是他自以为最像自己的孩子,也是曹老二幸福生活的指望,若是真的没钱也就作罢,如今曹老二手里有钱,自然是想要保下秋秋的,二话不说就去缴费,谁知道就在走廊里看到了曹老大和王红枣的身影。
曹老二皱了皱眉,便准备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去缴费,反正如今已经撕破了脸,他懒得再维持虚假亲情。
曹老大原本以为他是来给自家送钱的,脸上还挂着笑容,等发现曹老二只是准备从自己这边走,没有要和他相认的意思,原本脸上的笑顿时没了,拉着脸瞅着曹老二:
“二弟,你啥意思?”
“啥意思?没意思。”曹老二懒得和曹老大说话,他也不晓得曹老大为啥在这里,王长贵踏入他们家屋子里面说的那些话,曹老二满心满眼都是秋秋,实在没有听得进去,一路上王长贵也被秋秋给吓着了,没想起来曹家的破事儿,曹老二根本不晓得为啥曹老大在这里。
眼看这兄弟俩要糟,王红枣赶紧蹦出来打圆场,她们全家的医药费还得指望曹老二,现在可不是得罪了曹老二的时候,不过,却也不用太献媚,毕竟曹老二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肯定就是为了给老太太掏钱。
王红枣虚虚地露出憔悴的笑容,示弱地同时又理直气壮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二弟,你别往心里面去,他就是生了病,心里着急,二弟,你这是要去缴费处缴费吧?真是麻烦二弟了,一会儿缴费之后,二弟能不能来病房照顾照顾你们大哥?我一个女流之辈,实在是伺候不来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首先男厕所就不能进去,其次,还有老太太呢,放老太太一人在病床上,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等会儿,老太太病了?”曹老二这才知道这件事儿,有些诧异,“什么病?”
“中风,昨天下半夜县医院突然发作的。”王红枣不准备让曹老二知道县医院里面的争吵,她想把曹老太病倒的原因引到曹老二身上,“医生说是气的。”
出了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