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最近自己触发过什么特别事件的时凌羽按亮了台灯,翻身下床从昨天穿的那条裤子的口袋里翻出了白伊转交给自己的签文。

道观的签上一般都会将各项写得很细致,陆语寒眼尖,只瞧见了有关婚姻的那一条,只不过那恰恰是时凌羽最无所谓的部分。

他所关注的是最下面的那行小字——占病

[未遇良医病不除,家财消乏莫嗟吁。

但要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获金珠。]

时凌羽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病急不来,只不过自己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想起了重生前自己面前那位关键人物的主要特征,实在很难不多想。

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时凌羽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床头的时钟:6:23

虽说确实是该起床准备去片场的时间了,可陆语寒向来是能多躺一会就多赖一会的,不应该会这么就来叫自己。

时凌羽带着疑惑打开了门,可门外却是一脸焦急的顾泉。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顾泉一大早就急忙赶来的原因,对方就先行开了口,字里行间还夹杂着好几个不怎么文明的用词,足以看出她此时的愤怒。

时凌羽一时也不知是该先和她一起义愤填膺一通,还是先对平时端庄从容的顾泉表达一下自己的刮目相看。

“你他妈还能笑得出来?!”顾泉一把摔上了套间的门,然后继续吼道:“你是没听懂我刚才说了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