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孤鹤峰的财库充裕,经得住糟蹋。”
“哈哈,一般般罢了。”
“......”
槐丰子生生憋下一口气,满脸怒红,像是要爆开了。
他今日可谓是丢脸,为了率先抓到游龙,他不顾身份,挥开了好几个碍事的弟子,谁知到头来竟是一场乌龙,搞得孤鹤峰的弟子间议论纷纷,看他的眼神也不复往日恭敬。
他越想越气,又不能撒火,闷闷道:“这等肆意妄为的小儿,萧门主还是要尽早管教,莫以后欺师灭祖坏了门风。”
无心的一句话,萧鸣泓听后却瞬间变了脸色,尤其他瞥见南昀羞愧难过的神情,眼底更是划过一道冰冷,伸手护住身后的徒弟:“自家的徒儿,用不着他人说三道四。”
“萧门主何必不满,老夫也是为了南昀好......”
“槐盟主住在最北面,却能立刻得知西面的事情,看来座下弟子教得极好。”萧鸣泓回道。
萧鸣泓一席话出口,槐丰子立刻闭嘴,再不谈及此事了。
“萧鸣泓果然是萧鸣泓。”叶白兔观看着一场你来我往的争论,摇头晃脑啧啧称奇,这萧鸣泓总能抓住蛇的七寸,让对方心不服,嘴上也要服软。
这槐丰子令自家弟子偷偷在驻地打探事宜,故此才迅速得知游龙出现的消息,如今不小心暴露,真是活该。
叶白兔眯着眼睛,美滋滋的想着,然而身体却向后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原因无他,乌龙事件发生后,槐丰子、君长宴和萧鸣泓再次齐聚一厅,他本想跑,却被君长宴用二指捏住后颈皮,扔到了议事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