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手揽过宋蓁,吻了吻她唇角道:“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些都过去了。”
“起来吧,你早食都还没用过,我还叫了人晚些来给你裁衣,上元节马上要到了,你该准备几身衣裳了。”
“嗯……”
他不愿多提,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过去,宋蓁也不勉强他,应了他一声,就顺着他的手起了身,张开手臂,让他替她穿衣。
接下来的几日,白日里陆慎忙着清晖堂那边修葺,宋蓁则忙着慎府这边院落的陈设布置,都挺忙,还得兼顾着陆慎的毒发,就更忙了。
尽管随着陆慎自身的调整,他毒发在白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开始平均白日一次,晚上一次,不过饶是这样,宋蓁也有些吃不消了,毕竟除了毒发,两人自身的不可控也不少,短短几日,宋蓁就累得眼下起了阴影。
陆慎瞧着心疼又愧疚,他想压制自己,但就如老房子着火,他越压制,在彻底毒发的时候就越凶猛不可控……不得已,他又去找了鹤老。
鹤老对他这种情况似乎早有预料,扔给他两瓶药,然后让他继续去温室泡着,可以缓解一二,还告诉他解药可能要迟一两日,让他做好准备。
陆慎听后,想到如今暗钉已经扫去,清晖院也无需他再盯着,距离上元节也还有两日,陆慎便打算再带宋蓁前往一趟温室。
但就在他要带宋蓁前往温室之际,宋府突然来人了。
宋府大老爷因为不同意宋翊年后随李家三爷外出游行一事,和宋翊起了争执,在追着宋翊打的时候,踩滑了头磕到桌角晕了过去,两日两夜了都还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