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期对于这种时间没什么概念,三天对于他来说太少太少了,不就是睡个觉补一下神力,他不解地看向司冉。
司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她捏了捏眉心,解释道:“睡三天对于人类来说不太正常,如果不是我拦着向总,他已经急到要把医院给搬过来了。”
祝期问:“向宣呢?”
“他原本一直在这守着你,连公司也没去,”司冉说,“刚刚有人给他打电话,怕吵着你,就出去了。”
祝期“哦”了一声。
司冉看着他,犹豫着说:“在你睡过去的时候,向宣让我看了一个印记。”
祝期闻言把被子往上拽了下:“是他胸前的那个?”
司冉点头。
“你告诉他了吗?”祝期问。
“还没,”司冉说,“我说不知道。”
祝期没什么反应,他其实觉得告不告诉都没什么,只是怕那个人觉得他自己自作多情非要把什么都担上,又怕向宣会觉得愧疚。但是如果他不这么做,向宣早就该在摄魂阵上被夺走了魂魄。
“上次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关于向宣生死簿上的信息。”司冉说,“他亲缘淡薄,幼年无父无母,一生无妻无子,命主孤煞,”她顿了下,“但是一生中只和一个人有很深的联系。”
祝期似有所觉地抬头看她。
“如果不是每一世都出现了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司冉往后脊背靠着书桌,心情有些复杂,“那应该就是你。”
怎么会?祝期有些懵,他明明只去了一个月,这影响再怎么也不该大过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