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没有说完,讥讽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你!”是粗犷的男声,可是刚出声就被打断了。

陆笙犹嫌不够,继续说话:“真要我猜也可以,可既然有权有势,还使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嫌丢人。只是连身份都不敢明示的宵小鼠辈而已,我还不是屑猜你是谁。”

她觉得自己这话已经说的很难听,对方怎么都应该恼羞成怒,接着失智奋起自报身份了。

她在赌,赌绑她的人会受激将法,失智下可能会直接去了她的眼罩,但是又会因为需要种子和食物不会伤害她。

就算失败,她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却不料又是不紧不慢的三下掌声,低沉的男声凑得更近了,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好一出激将法啊,”她感觉自己散落在胸前的长发被人伸手挑起,却看不见情形,只能听到声音。

一只肤色格外白皙的手缓缓挑起陆笙身前的长发,在指尖绕了绕,像对待亲密爱人那样,调情似地摩挲着:“可惜我不吃这一套呢。”

听到前一句的时候陆笙就知道,她赌输了。

她现在突然觉得眼睛被蒙住了也挺好的,只要自己不开口,他们就不会知道自己没底气。

“所以,陆小姐,还猜吗?”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小猫,低沉的男声适时地响起。

陆笙:……

不仅不回话并且嘲笑地勾起嘴角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