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脸，问：“还有什么？”

霍瑜犹豫了一下：“第三……第三我想见见陈建明和李妍。”

霍锦良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不合规矩。”

“我知道的二舅舅，可我就是想见见他们，我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套出关于特务的情况来。”说着霍瑜低下头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我怕陈建明会往我妈身上抹黑，万一他跟审讯的人说他透露出去的情况都是我妈给他看的，或者说是我妈告诉他的，那我妈是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二舅舅，你放心，我去了不会乱说话的，你们也可以找人看着我们，我一定不会对陈建明和李妍做什么的。”

——才怪！真言咒了解一下。她虽然只是和霍锦绣做了个交易而已，但是她怕麻烦的紧，要是因为陈建明胡编乱造打乱了她的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

本来霍锦良和郑蕊还皱着眉，听到霍瑜这话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陈建明和李妍虽然都说不上是人高马大，但是都是成年人，就霍瑜一个小孩子能对他俩做什么？

“二舅舅。”霍瑜一脸哀求的看着霍锦良，后者拧着眉头沉默不言。其实霍瑜的假设确实是已经发生了，就今天回来之前华市长还说说不定陈建明透露给李妍的消息都是霍锦绣告诉陈建明的。要不是霍锦绣是一个优秀爱国，立过无数功，拿过爱国勋章的军人公安，说不定就真的有人信了。

或许，现在就已经有人信了。

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片刻后他抬起头打量了霍瑜一眼：“我去问问，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