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素从不做亏心事,实在想不到他手里能有什么把柄让我翻不过身。”汀的语气十分自信,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什么会在法庭上不能提出来的事。

“准确的来说,不是你的把柄,”看着汀自信的样子,渝水淡淡的说道:“而是你雌父的把柄。”

“我雌父什么把柄?”汀更觉得荒谬,自家雌父这么多年来在安家待着,能有什么把柄安运可能当场就发作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我说的是你雌父还没有嫁给安运之前。”渝水看着汀满脸怀疑之色,用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接着说道:“你安静,等我说完再说话。”

“你雌父以前是我的学生。”渝水轻轻的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

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他从来没有听自家雌父提起过这件事。

“你雌父估计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渝水看着汀的神色,一点也不意外,继续淡淡的说道:“这很正常,你雌父自认为对不起我的期许,在三十年前他还在军部的时候,的确是拜我为师的。”

“那时候,他是少校的军衔,我也不过是少将,在军部的地位远远不如现在这时候。而且,”渝水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讽刺一笑问道:“你知道现在的力少将,在三十年前是什么军衔吗?”

汀摇了摇头,说道:“不太清楚。”

“他当时不过是一个少尉,”渝水唇角挂着讽刺的笑,继续说道:“别看他比你雌父要大上几岁,可他当年远不如你雌父。”

“少尉?”汀皱了皱眉,有些疑惑,按规定升军衔的话,少尉不出意外三十年最多能升上校级军衔,能升上中校就算顶了天了,力是怎么升上的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