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如此简单朴素的回答,顿了一会,呷了口茶,道:“倒也是,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第二个答案了。”
她看起来深有感触,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
娜仁莫名地有一种感觉,她怕是把这后宫之中目前来看脑袋最好使的一位带上了一条神奇的道路。
一条不需要过多地动脑筋,只需要简单地蛇打七寸的道路。
豆蔻的动作很快,当日下晌,娜仁从御花园饮宴归来,便收到了她的回禀。
果然不出她所料。
娜仁翻着手上的纸张,笑了,“德妃倒是一腔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可惜也不够高明,多半还要依仗运气。”
吉常在身边的宫人有一个与德妃宫里的洒扫宫女同乡,巧的是那洒扫宫女在永寿宫扫了三年地,今年开春忽然被德妃召到内殿侍候,俩人几番“巧合”之后顺利搭上话。
康熙无心后宫,便是偶尔到了后头来,也只是旧日高位的嫔妃宫里做做,用个膳就走,吉常在自然是分不上这杯羹的。
德妃宫里的宫女就告诉吉常在身边的那个,康熙偶尔会去御花园浮碧亭小坐,吉常在听了,便打算去碰碰运气。
在御花园里路过个假山石,听了两个老宫女一番交谈,不过是如“太皇太后没了,万岁爷心里,不定当永寿宫怎样呢。”或是“这太皇太后一走啊,我看蒙古那边也是要没落了,就宫里这两位大事小事都不管,只管自扫门前雪的主儿,能顶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