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着道了。”

阮觉皱了皱眉,“你什么意……”

他话音未落,秦鹤洲将手中的长剑一斜,剑柄抵在对方的胸口,阮觉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人群中出现了些许缝隙,秦鹤洲便从阮觉避让出的间隙中穿过层层人群,径直走向了赛场旁的灰衣裁判。

望着秦鹤洲离开的背影,阮觉气得咬紧了牙根,语调中带着一股怒气,他恶狠狠地说道:“他又算个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态度?”

身边有人拉住他的胳膊,劝道:“阮兄,别动怒,你待会儿赛场上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阮觉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觉得也对,这才忍下满腹怒火,忿忿地往回走去。

另一边,秦鹤洲往灰衣裁判身前一站,对方顿时感觉眼前拢下了一道阴影,有些发福的中年老道士缓缓抬起头,看向他,道:“这位道友,什么事啊?”

“我想问一下宗门大比的整个流程,如果今日胜出的话……”言及此处,秦鹤洲顿了顿,“那三日之后会有什么比试?”

“你是下一场的那个参赛者伐啦?”老道士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问道。

“嗯。”秦鹤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