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人把秦鹤洲强行带过来,虽然他们一起做过这么多亲密的事情,但秦鹤洲这个人他至今却一点都看不透。
他现在叫人把对方绑过来,在这之后秦鹤洲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他了。
陆凌川忽然自嘲地笑了下,秦鹤洲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么想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起码秦鹤洲现在跑不了。
“你发烧了?”秦鹤洲感觉到颈侧传来的异样温度,陆凌川的脸颊似乎格外的烫。
他不知道陆凌川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觉得对方可能生病了。
陆凌川注意到秦鹤洲的眉毛皱了起来,他一有烦心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陆凌川没有回应他,只是伸手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眉眼,静静地看着对方被黑布蒙起眼睛的样子,然后鬼使神差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秦鹤洲的嘴唇很凉,就像他的心一样永远捂不热。
秦鹤洲没有抗拒,任由陆凌川将舌尖探了进来,陆凌川的唇瓣很烫,口腔的温度也高的惊人,虽然这个吻是他主导的,但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力气,软舌像小猫一样不停地钻来钻去,却不肯放过对方的嘴唇,就像在给人挠痒痒一样。
秦鹤洲面上一边和他接吻,椅背后的双手一边不停地试图解开这个绳结,陆凌川现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的手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动作。
亲到后面,陆凌川被秦鹤洲缠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气喘吁吁地离开对方的嘴唇,感觉自己的模样有些狼狈,似乎每次和秦鹤洲在一起,自己永远是那个输到丢盔弃甲的人。
而此时秦鹤洲已经解开了绳结,那节麻绳散落到地上,他以最快地速度掀开了遮在眼睛上的黑布。
陆凌川似乎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个变故,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对方反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