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三个,当然是萧倚鹤“不会”御剑啦!
当时茶楼里这两个小的根本就没注意文词里都讲了什么,这会儿倒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这竹扇一打,比起说书的气质,更像浑身上下冒着一股纨绔子弟气息。
萧倚鹤继续道:“《劝学记》既是奉宁旧谈,那这沈生劝学而亡、尔后村中连中十八个状元的奇事,各位……对号入座一下呢?”
朝闻道正低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只有南荣恪拧着眉头不知所云。
薛玄微也道:“登科及第锦绣生。”
正是及第村。
萧倚鹤瞥了薛宗主一眼,难得没有与他抬杠,但压他衣袖的肘却是不愿意抬起来。他端起茶润了两口嗓子,说道:“《劝学记》这一出在奉宁城许多人都听过,不过我打听到,这本子是近些日子才在奉宁传开的,据说一开始是位背剑佩扇的黛衣书生在街边传唱。后来这本子火了,家家茶楼都会讲,那之后书生便不见了。”
南荣恪不可置信道:“这本子也能火?”
萧倚鹤嗤笑:“你问我我问——”
他突然不说话了。
朝闻道见他死死盯着窗外某处,神色凝重,不禁也转了转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