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见被气得抱着人头杖,走到一边碎碎念。不过没一会儿,阿黛递到他嘴边的烤蘑菇,又把他给引回了火堆边。

正侧坐在树上的杀生丸,金眸中划过一丝极其隐秘的笑意。夜色下,他蓬松的尾巴垂落下来,随着微风轻晃。

阿黛起身悄悄的伸手摸了下垂落的尾巴尖尖,柔软舒适的手感一瞬即过。

有时候没有那种高高的山崖,杀生丸就会在树上休息。

他很少说话。

不过阿黛知道,他是在听的。毕竟每当他在他们旁边休息的时候,邪见都不敢多提他的事情。

要是能看到杀生丸的表情就好了。

阿黛踮起脚,试了几次,发现还是只能看见杀生丸的尾巴,便放弃了。她走到小黑旁边,趴在小黑柔软的肚皮上休息。

昏沉间隐约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在靠近,阿黛睁开眼睛,只模糊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那影子把一罐东西摔在地上,散发出的异香香让她顿时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有感觉的时候,阿黛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掌在脱她的衣服。

阿黛立刻咬了下舌头。

疼痛令她睁开眼,与一位黑脸的婆婆四目相对。

“呦,还能从迷药中醒来。”黑脸婆婆从床边拿起一件红色的衣服,嗓音粗犷,“今天就是你和我儿成婚的日子,我们没有亲友,正礼就免了。你要好好努力,让我早点抱到孙子。”

被她强行换上红衣后,阿黛才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

“我……他会……”不利索的舌说不清话,阿黛的眼里满是惊慌。

黑脸婆婆嘎嘎的笑着,从身上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一粒药丸:“你想说那只犬妖会来救你?不可能不可能,我给他闻了妖毒。到底是年轻的妖怪,还是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