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道戍不答话,他又叹了口气:“从前爹娘不反对你与他交朋友,可现在是什么局势,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整天与妖族混在一起,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道戍心不在焉道:“知道啦知道啦,爹,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你就别再念叨我了,行不行?”
他没能找到云极,终究还是不肯死心,冲中年男子做了个鬼脸,脚底抹油飞快地溜走了。
花道戍走后不久,那妇人打了帘子出来,朝自家丈夫询问道:“怎么样,与儿子说好了吗?”
中年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哪次不是这样,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便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妇人笑着宽慰道:“咱们儿子朋友不多,好不容易能有个性格与他合得来的,你又不准他再来往,他当然不会听你的话。我看还是稍微提点几句就好,也不能整天都拘着他。”
中年男子沉着脸重重叹息:“你不懂。戍儿想事情太过简单,恐怕是哪天被别人卖了都还在替别人数钱,我是怕他惹祸上身啊。”
妇人嗔道:“他哪里就有这般傻,你不要老是这样说他。”
她温柔地挽起丈夫的手臂:“这仗到底能不能打得起来还不清楚,再者戍儿又与妖族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与那个妖修在一起玩耍罢了。他只要近来肯听话些呆在家里,天大的事情也牵连不到他的头上。”
中年男子拍了拍妻子的手背:“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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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三日,钟凌与颜怀舟都跟在花道戍的后面,看他不断地往来于北荒深处与这个山村之间,又次次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