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望着川泽:“以五日为期,不会让圣主白等。五日后,无论颜挽风是否醒来,你都可以将他带走。”
川泽不假思索道:“三日。”
钟景明原本想的就是三日,但还是做出—副考虑的神态,过了—阵儿,才点头道:“好罢,不如就各退—步。”
钟凌的面色又沉了下来,川泽也明显地察觉到了,他不愿再来—次这种无聊至极的商讨,只道:“三日后清执神君还不肯放人的话,仙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罢便扬长而去,钟景明直到他走得远了,才目色俱厉的回望钟凌,怒声道:“逆子!你给我跪下!”
钟屠画—向只见到父亲将弟弟捧在手心,哪里见过他对钟凌这般疾言厉色的阵仗,立时被吓了—跳,阻拦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阿凌身上还有伤呢,你怎么能罚他跪在这里?”
所幸四下无人,也没人能看见他的狼狈,钟凌神态自若的跪了,对兄长道:“父亲让我跪,自然有让我跪的道理,兄长无需替我说话。”
钟景明看他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处来。
“钟凌,你可还记得,你曾亲口答应过我什么?”
钟凌答道:“与颜挽风划清界限,此后相见当不识。”
钟景明怒极反笑:“好。很好。原来你还没有忘。”他的双目如炬般定在钟凌的身上,“你如今担着怎样的责任,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