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的记忆涌上心头,蓬熠扣着白司木腰肢的手更加收紧了些。
情之一字,最难受控制,丢不掉,放不下,唯有忘记,才能解脱。
他确实忘记了,丢掉了,解脱了,可是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提醒他,这一切不过都是自欺欺人。
腰带不知何时被揪开,温热的掌顺着后腰而上,只是这么一下,两人便僵住了身体。
蓬熠微微推开他,眼神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缱绻。
他喘息了一声,低声了骂了一句,说道:“等等,对着这张脸,我觉得……不行。”
白司木显然也是知道他讲什么,搂着他的手又将他带着往前凑了凑。
“我们需要想个法子,尽快换回来。”
声音嘶哑,衣服之下,肌肉紧绷,彼此都藏着一把要将对方燃尽的火。
亲亲也就罢了,若真的走到那一步,实是下不了口。
暧昧的气氛就此飘散,白司木松开紧抱着他的手,顺道为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系上腰带,顿了顿:“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想知道的答案,我都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
蓬熠平静之后,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他将散落的头发高高地竖起,眨眼又变成那个凌厉而又邪吝的魔王。
“该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一件都不会放过,当下……还是看看那个背后捣乱的人是谁,他可真是惹到本尊了。”
鸣尧他们眼皮下面被杀,两个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被人算计,若是不能够揪出这幕后之人,那这仙尊和魔尊之位,就可以易主了。
更何况,神龙这些年被困妖族,受尽苦楚,即便当真是白司木下的手,这鸣尧也罪有应得。
通天河外湍急的流水拍岸不绝,蓬熠站洞前看向脚下,一只手从身后牵住他,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