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道:“妾身自知为妇之道,为老爷纳了两房妾氏,也收了几个丫头。”
尹羲一脚踢在老畜牲脸上,骂道:“臭不要脸的,吃软饭还有脸对妻子不忠!”
老畜牲忍不妨挨了一脚,又涕泪横流了,伏在地上道:“大人息怒!内人贤惠,为了金家子嗣才给小人纳了两房妾氏,小人为了孝道不便拂了内人的好意……”
尹羲最听不得男人这种论调,骂道:“你好色就好色,男人好色是天性,敢做敢当我还敬你是条好汉。你这种吃软饭、靠裙带又好色背叛妻子还加立个牌坊的,我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的伪君子!我呸!奕之兄,依我之见,先用刑吧。”
李煊咳了一声,说:“才问了两句就用刑……不太好吧?况且,你问的问题跟本案有关系吗?”
尹羲对上李煊的眼睛,她唰得一声打开折扇摇了几下,凉风袭来,降了降身上的火气,她才转过头去看金澜。
“老畜牲,你中的那个‘神仙药’是什么东西?有哪些人中了这种毒药?”
金澜怕红莲魔教的人,因为他中的“神仙药”会让他生不如死,但他也怕拱卫司,他们现在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金澜就一五一十地再陈述了一遍。当时他去蜀中任知府,发现当地宗教势力繁杂,民众十之七八崇尚无生老母和弥勒佛。而凌驾这些普通教众之上的则是红莲教,拥有复杂严密的组织,并且阻碍官府政令,私设刑堂等等。
尹羲不由得讶异,看向李煊:“这红莲魔教难道是源自于唐、宋以来的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