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耳朵的羞红甚至比染了血迹的部分更深,他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眼巴巴地看着乔寒。
来吧,不要怜惜他。
仿佛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乔寒“啪”地一下打在虚云的手背上。
白玉似的手背红肿起来,老高的一道。
“手拿开。”
虚云仿佛一点也不疼,他几不可见地“嗯”了一声,乖乖把双手平放在身侧。
乔寒并指为剑,指尖过处,腰封碎裂。
冰寒的灵气几乎贴着肌肤滑过,虚云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
像剥粽子一样的手法之后,乔寒翻身上榻,如同骑马。
“吱呀”因为她周身澎湃的灵气,床榻不禁摇动了一下。
“乔、乔乔我”虚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红得像个煮熟的虾。
“嘘”乔寒弯下腰,手指抵着唇。
她的,以及他的。
另一只手掌盖住薄薄的雪丘,笨拙地催熟着青涩的莓果。
圆润的指甲并不锋利,但对于初生的莓果来说,任何一点外力都会引起战栗。
“呜”虚云似哭非哭,茶色的桃花明眸一片迷蒙。
好、好厉害,他的乔乔。
原本光滑的马背披上了硌人的马鞍,骑手调整着姿势,寒冷的灵气如水波一样荡开,摇动了木质的床榻。
“虚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