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告退,乔寒看着印光离去,又等了一会儿,确认她没有回来,这才回屋。
进了屋之后,乔寒拿出广令牌。
玉色令牌巴掌大,温润的光泽在火灵灯的光影里摇晃,安安静静,一点也不烫。
想了想,乔寒注入灵力,取消对虚云的屏蔽。
须臾,数不清的消息涌进令牌,都是来自虚云的。
“你回来!”“你回来!”“你回来!”“你回来!”愤怒的声音翻来覆去说着这句话。
不知怎么的,乔寒从中听出了一种彷徨的意味。
于是她回了句:闭嘴。
寒辰殿,寒夜森森,虚云坐在小蒲团上,瞪着面前地上的广令牌,两天两夜没合过的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兔子。
该死的女人,把他支出去采药,她一声不吭地走了。
为什么?
难道终于藏不住对他的爱意,又不敢面对他,不得不离家出走?
真是个笨女人,他之前给了那么多暗示,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说不定看出来了,但因为修了无情道,她的内心挣扎不已,既想证道,又不愿伤害他,纠结之下,一逃了之。
该死的,她总是这样遮遮掩掩,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原谅她!
虚云心中正一套一套酝酿如何不原谅,就在这时,沉寂了两天的广令牌忽然亮了。
动作快得只有残影,虚云立马抓起广令牌,灵力瞬间倾注,乔寒的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