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太难受了,前所未有的难以忍受。由于这次虚云主动激发媚毒,发作的程度超过以往的总和。
双腿软得撑不住,虚云不得不收起不越杖,两只手抓着门扉,呼吸急促激烈,一瞬间整个人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忍不住低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乔寒。见她呆如木偶,虚云眸光变幻,神情挣扎。
就、就一下。
虚云喉结动了动,附在乔寒耳边说:“帮我。”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乔寒的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讶。
“碰我一下。”以为自己的指令不够清楚,虚云强忍羞耻,沉肩低腰。
先、先缓一下,再弄死她。
有那么一刻,乔寒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以至于听见了极不可思议的请求。
然而虚云重复了一遍之后,她意识到自己没听错,他真得在求她摸他。
也许是鼻间的香气太浓太甜太蛊惑,也许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太娇太怜太脆弱,鬼使神差地,乔寒抬起手。
掌下的触感像快要融化的暖玉,热得烫手。
耳边传来低沉呼吸,压抑的,难耐的,听得乔寒心口像有猫爪在挠,手掌顺着线条往上攀。
从后面看去,白衫透薄,缓缓游移。
虚云闭着眼睛喘气,鸦羽似的长睫抖个不停,双手青筋尽显,姿势紧绷。
他清晰地感觉到,乔寒的手掌有许多薄茧,粗糙地一寸一寸刮过,力道不重,却能平息他丹田的火热。
虚云觉得自己像一片云,被乔寒妥帖地抱进怀里。
身体好轻,如同在云端,好像一切都不再重要,也不需要担心,这种感觉让人无比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