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广尘的深情,乔寒倒是高看他一眼。只是高看归高看,并不意味着她会委屈自己做圣母。
所以——
“不能。”
“我明白了。”广尘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怨念丛生。
小白汲取了一大团恶意,觉得这个年轻弟子挨了一回罚,变得心机多了。
“大师姐就是大师姐,果断决绝,跟我们不一样。”
广尘语带嘲讽,意有所指,然后不等乔寒回答,无礼地转身。
他刚迈步,地上的炉灰忽然扬起一大片,不偏不倚地扬在他的新道袍上。
广尘灰头土脸地瞪向虚云:“小师弟你”
虚云握着扫帚,若无其事地走开。
小师弟三个字也是你叫的吗,张嘴放屁的东西。他暗暗翻了个白眼。
狼狈的广尘看了看虚云,又看了看没表情的乔寒,撂下一个不明所以的“好”字,飞快走了。
他前脚刚走,虚云后脚就舞起扫帚,把炉灰朝乔寒扬。
扫扫扫,扫了大半天都扫不完,她还不停往外倒。
不就是踹了那只蠢兔子一脚吗,他怎么知道它会吓得溜出圈禁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