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越修齐拉她去废院后,陈念慈就没见过他了。
有时候见到应竹,想问一下他去哪了,但又怕会引起误会,她只好假装没留意到。
倒是齐玄跟她提起的,他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妹妹,越公子好像很忙,好像有一两天没见他回来了。”
“要是我能帮上什么忙就好了,问应竹,他又说没什么事,可要是没什么事,越公子为什么不回南院?”
“......”陈念慈觉得齐玄或多或少有些杞人忧天了,越修齐能遇到什么麻烦,他可是明晃晃的天选之人。
咽下口里的白粥,她面不改色道:“是吗,我没太留意。”
听言,齐玄脸上浮现责怪之色,“也是,你这两天都忙着去报名参加那个招亲会,怎么会关注这些事情。”
顿了下,他又说:“当初是越公子帮了我们,你这样,实在是对不起他。”
面对齐玄的责怪,陈念慈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没错,她的确对不起越修齐。
应竹盯着负手而立的越修齐,嘴皮子动了动,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主子,你确定要这样做?齐姑娘可能会......”
最后那个恨字,应竹说不出口,怕伤了主子的心。
越修齐挑起眉梢,瞧着眼前的应竹,眉间隐约可见的不悦,“应竹你这是在质疑我?”
应竹九岁的时候就跟在越修齐身边了,怎么会为了别人忤逆他呢,只是怕他会受到伤害罢了。
闻世间最难愈合的便是情伤了,况且在下山之前,师父就嘱咐过,不能让主子生情,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