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多年职业素养让他一眼就感觉到少年有心理上的问题，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干净忍不住让他多问了一句。

段斯斐笑了笑：“这也是要做笔录的问题吗？”

警察默了默，正要回答段斯斐就又接了话，“他是我的研究助手。”

段斯斐的微笑礼貌克制，看得出来是个斯文的人。

警察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就走了。

受害者和棠熙仅仅只是同事关系，一个研究院有那么大，这两个人几乎没有交集，警察确定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后就足够了。

“吓到了吗？”段斯斐微微低头担忧的看着他。

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棠熙心里却是一阵阵发冷，他不敢抬头直视，就轻轻的摇头。

段斯斐以为他被那些陌生的警察吓到了，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柔顺的黑发穿过骨节分明的手，成功安抚了猫猫的情绪。

棠熙冷静了几分，【1551人是他杀的吗？】

1551有些为难：【我也不确定啊，但是...】

剧情中的杀手就只有反派，会杀死研究员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死掉的研究员是陈端，棠熙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连脸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

这个人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家里，只有一个身体，头不翼而飞了。

据说警察找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天花板上找到的，而且找到的时候那个人的鼻子被剐掉了，面中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

实验到一半1551突然开口：【他在第一天段斯斐过来的时候跟他说了你的坏话。】

它那天转播的时候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