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吸了一口气,脖子梗直。
先生模样天真,就像孩童发现了新事物一般充满好奇:“我的衣裳没有这颗东西,你竟还自己偷偷镶了珠子上去?”
他说着竟揉搓着转了两下。
“先生!”沈延克制着,声音自咬合的双齿之间挤出来。
江闻岸目光无邪,迷茫地看着他。
沈延几乎能透过他的神情猜出他此刻内心的潜台词:怎么了?
他忍无可忍,直接翻了个身让先生从自己身上下去,双手强势地禁锢着他。
声音已有些哑:“先生不许乱动了。”
被圈住的江闻岸竟然安分了下来。
他打了个哈欠,在靠得很近的颈窝处蹭了两下,终于入睡。
这番闹下来,沈延早就睡意全无,并且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偏偏罪魁祸首无知无觉,正睡得香甜。
此刻先生就在他怀里,身体的温度彼此传递,心跳越来越快。
先生曾跟他说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他却想许是因着那女子并非柳下惠心爱之人,若是心爱之人又该如何忍住不与之亲近?
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他想做点什么,又拼命克制着自己。
没经过先生的同意,还不行。
他要的是清醒的先生,真真切切愿意的先生。
年少时的那次像是有毒的糖,是让他感受到了甜蜜,但也惹得先生不开心,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许久。
他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让先生重新亲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