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和京子那边,我只是跟她们说现在情况很危险。有关黑手党和彭格列,我一个字都没提。”里包恩将那两个女孩劝出门去后,转头对阿纲说,“之前好像莱姆也跟她们解释成了相扑大赛,所以我就顺势告诉她们只是一场赌上了生死的比赛。”
阿纲攥紧拳头:“不行……不可以让大家呆在这个地方啊!”他失声喊了出来,“无论如何都要回到过去才行——现在已经不是活下去就好的问题了,事情更严重了啊!!”连京子……京子她们都过来了!这样下去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啊!?要是她们出了什么事——
“十代目!您还不能起身啊——”
“阿纲!别激动!”
山本和狱寺站在两边伸手出去挡着他,唯恐他一个不稳摔到地面上去。
“看来你情绪不大稳定啊。”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的里包恩平静地看向他。
“不是啦——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能再糟糕了吧!?别说什么召集守护者们了,现在根本不是能悠闲地做这种事的时候吧!京子和小春都流眼泪了啊!而且她们在这里根本没有手段保护自己,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又想起昨晚听见的战报和他亲身经历的战斗——一想到京子或小春说不定哪天就要遭遇到这些事情——
——“你这家伙,就算是十年前的小鬼头十代也太没品了吧!?”
突然从门口闯进来的罗科·迪亚多纳横着眉毛、满腔怒气地把手上装着药的箱子往地上哐当一甩,玻璃制的注/射/剂碎成渣滓,塑料的药瓶咕噜咕噜滚到墙角后被截停:“居然让女人为你哭——你/他/妈真让人害臊!”他骂道,“她碰上你还真是见了鬼了!要不是小葵要我瞒着——”
“小葵怎么了,罗科?”里包恩皱了皱眉,问道。
罗科狠狠瞪了一眼阿纲,随后挂着一副“看见你我都嫌烦”的表情转过头去:“……她在走廊上哭啊!莱姆陪着她!”
想起他刚刚好奇,所以一路跟过去、结果居然看见那个一向都笑着的——连他们忐忑不安地逃跑时都强作镇定地告诉他“首先要活下来才行”——连看到十代的尸体时都没哭闹或任性、而是故作冷静地为还活着的人着想——那样一个人,居然会被惹得在走廊上哭成那个样子!
“欸……?”阿纲有些迷茫,“小葵……在哭?”
山本想起刚刚那两个人:“啊——说起来,刚刚是有人突然就从这里出去了。是两个女孩子哦。”他想起莱姆那个吓人的眼神、肩膀抖了一下,“个子比较高的那个女孩子的眼神真的超可怕啊……”
狱寺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干嘛突然要哭啊!啧!”想起那个第一观感跟他记忆中那个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重叠的年轻女孩——一想到她哭了,心里就躁得不行!
“哭——为、为什么她会哭啊!?”阿纲心里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想象不出来她哭的样子……
里包恩看着罗科怒气冲冲地踹了门一脚后离开了,才把视线重新挪到阿纲满是震惊的脸上:“其实我之前听这个时代的山本和狱寺说,小葵他们是拼了命才逃到这里来的哦——对了,她自己也说过一次吧?说密鲁菲奥雷的人一路追杀他们,在这座基地外边还遇上了数台的斯托拉奥·莫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