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天不斗嘴,心里就不舒服?”

祖清问。

“不是,”左亿笑了笑,“其实房铭的性子更合适和他怼着说话,要是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他还不喜欢呢。”

祖清戳了他一下,“歪理。”

“睡觉呗?”

左亿眼巴巴地看着祖清。

祖清靠着沙发,“我电视剧还没看完。”

“陪你看,我再去洗点水果?”

“好。”

冥币送过来的那天,引起了村里好多人的主意。

好几个老人都来了农家乐,问祖清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陈老爷和陈奶奶也一脸紧张。

“没事,”祖清和左亿送上茶,笑着安抚他们,“这是为清明做准备。”

大家放心离去。

晚上四人在院子里烧纸钱,房铭在一旁美滋滋地捆着烧过来的钱。

“这感觉太爽了。”

房铭笑得合不拢嘴。

墨精有些不自在地蹭过去,给了房铭一个小袋子,“你头发,是我手艺不好,这个送你,是我特意练出来的储物袋,不大,但是你装这些钱是够了的。”

“谢了,”其实房铭也不生墨精的气,但是好处递上来了,房铭也不往外推。

他似无意地看了眼坐在墙头,身上滴着水的卢飞建,“你可以多拿老卢练练手。”

墨精清咳一声,“他脑袋上都是草。”

“那才好呢,草剪了长得快。”

房铭使劲儿撺掇。

卢飞建顿感不妙,从这边的墙头,跑到了另一边。

这钱纸一点一点地烧,几个人烧到了凌晨四点。

房铭的腰包可以说是鼓鼓的,他非常财大气粗地要请众人吃饭。

祖清道,“我们请你吃饭,算是为你践行。”

老赵和老李去打下手,左亿忙着收拾院子里的狼藉。

天色渐明时,一桌子的菜也做好了。

厅里点了香,老赵和老李也和卢飞建,墨精,还有房铭打了招呼。

期间还喝了一些酒。

房铭使劲儿撸了把墨精的脑袋,“想听我是怎么死的吗?”

墨精一愣,“你想说吗?”

“在座的也不是外人,”房铭笑了笑,“可以说是对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