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左亿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祖清,他抱得很紧,很用力,怀抱也很炙热,不过没多久左亿便松开了,他不再去看祖清,抱着衣服便回了房间。
祖清在原地愣了愣后,露出笑。
回到房间的左亿将手擦了又擦,这才一遍一遍地去抚。摸那两身衣服。
大雨接连下了三天,也亏得祖清有先见之明割了那么多的猪草回来,不然小猪崽儿就只有吃饲料的份。
这三天祖清除了做饭就是在做衣服,毕竟买了那么多的布回来。
他甚至还在做布鞋。
“干家来消息说干明那两天和朋友厮混,但是他朋友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左亿从堂屋那边拿着祖清的手机过来道。
“那就重点问问他朋友,”祖清头也不抬地说,“既然一直在一起,线索不可能就这么断了,只有一种可能,干明得罪的人就是他朋友。”
“我也这样觉得,”左亿轻哼一声,拿起手机回了对方后,又说,“就干明那张嘴,早晚都会出事。”
话音刚落,便听见院门被敲响了。
“这么大的雨,谁来串门了?”
话是这么说,可左亿还是拿起伞出去开门,结果一开门便看见双眼红肿的吴袖以及吴四叔。
吴四叔脸上带着尴尬,“有、有点事请祖清帮忙。”
“进来吧,”左亿倒没有为难吴四叔。
“哎哎。”
吴四叔见此松了口气,他拉着哭哭啼啼的吴袖进了堂屋,左亿将伞挂在屋檐墙上,吴四叔见此也照做。
“吴四叔,怎么了?”
祖清从小房间那边过来,看了眼还在抽泣的吴袖,十分不解。
“唉,”吴四叔满面愁思地看了眼身旁垂着头不说话的吴袖,“还不是这个丫头惹出来的,吴家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她告诉干明父亲的!”
那天吴四叔在镇上赶集,结果接到了干父的电话,本想忽悠过去就算了,谁知道干父说自己已经在镇子上,而且还看见他。
都这种局面了,还能说啥?只能坐着干家的车往村里走。
“路上碰见成斌,我赶忙叫住他!”吴四叔有些欣慰的说,“那孩子是个机灵的,明白我的意思后,就先一步到你这报信。”
祖清点头。
吴四叔又叹了口气,“结果这丫头反倒□□明他妈妈给怀疑了,说什么是她勾走了干明的魂儿!这是什么说法?再说这丫头要是有那本事,咋不勾个有钱人呢?”
说到这,吴四叔隐晦地看了一眼左亿。
左亿嘴角一抽。
别过头。
“现在干家想做什么?”
祖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