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跌坐在沙发上,而房里的陈二婶已经跑了出来,她死死的盯着祖清。

“我是不信这些的,可你是祖叔叔的徒弟,你二叔与我说过许多你师傅的事,你能发誓自己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希望你能用你师傅发誓!”

“阿云!”

陈二叔是知道祖叔叔在祖清心中位置的,陈二婶这话若是激了祖清,他不敢想后果。

毕竟……

陈二叔看向祖清,毕竟祖清的性子可和祖叔叔不一样,他现在还能想起当时有人说了祖叔叔一句脏话,若不是祖叔叔拦着祖清,对方的手就废了。

祖清还未开口,一旁的左亿便受不了的上前,“我说陈二婶,你开口闭口就让我兄弟发誓,那你呢?你能用元元的命发誓吗?”

“我……”

陈二婶咬牙,她不能。

也不敢。

见此,左亿露出略带讥讽的笑,“元元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那祖叔叔在我兄弟心中就是什么位置,这么重要的人,能开口就用对方发誓吗?什么叫逝者安息,你做老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陈二婶脸一白,其实刚才她也是被祖清的话吓住了,加上最近元元确实如对方所说有些怪异举动,可到底是唯物主义。

她宁愿相信科学,也不愿意相信玄学。

偏偏此刻玄学占有了她所有的思维。

“祖清,你二婶着急了些,她只是怕自己信错了,”陈二叔拉了一下陈二婶后,十分抱歉的看向左亿身旁的祖清。

祖清并未生气,他神情淡然,“我是守村人,陈二婶不信我,可得信我这身份,元元也是我们坪山村的一员,被人侵害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对不起。”

陈二婶背过身狠狠的抹了把脸后,转身向祖清微微鞠躬。

祖清摆了摆手,接而看向沙发上愣神的袁母,“我想你应该知道害元元的人是谁。”

袁母猛地摇头,眼睛却不敢看陈二婶,“不,不会的,只是巧合而已。”

“妈,”陈二婶和陈二叔一怔,陈二婶沉声追问,“你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袁母使劲儿摇头,“咱们送元元去医院吧,医院一定有法子,再不济,咱们再问问其他亲戚,有没有孩子病了?”

陈二叔啪地跪在袁母面前,让怒气冲冲的陈二婶愣在原地,“妈,您知道的,我和阿云就这么两个孩子,盼着这一儿一女平平安安的,元元才四岁,还没来得及长大,难道您真愿意看着我和阿云失去他吗?”

“我自认待您比我亲妈还亲,就看在我这些年孝敬您的份上,求求您告诉我,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眼巴巴的看着袁母,满脸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