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几千年的大师父。
她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干柴烈火,就这样两个人对着瞅一辈子什么都不做,她也乐意。
她这个人,容易满足。
“师父,我的伤不好,你不会就一直背着我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
听着白墨兮踏实的回答,暮织欣喜地一笑,心中荡漾着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要是一直不好呢。”
“不可能。”
“……”
师尊不按套路来系列。
把暮织放下来,两个人各自分了张纸条,暮织背对着白墨兮,偷偷写着:“我要在擂台上打败所有人,当师父的大徒弟。”
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白墨兮的眼,笑容在他唇角停留片刻,转瞬即逝。
提笔:愿天下苍生兴乐融融。
又写一句:愿我的徒弟早日康复。
没等暮织偷看,白墨兮就折起纸条,放到白色的莲花灯里,任它被烛火撩拨。
暮织也放了个莲花灯,然后抻着脖子看白墨兮放的那个,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莲花灯随着水流而去,许多透着金黄的孔明灯从远处升上天空,把远处的黑色驱赶。
“师父,怎么这个时候放孔明灯啊?”
“毕竟是灯节,思念亲人的人从来都不会少。”
“那除了亲人会不会有心上人呀?”
“也可能有。”
暮织托着小脸,明亮的眼眸中,投映出孔明灯缓缓而升的样子。
白墨兮定睛看了她的侧脸半晌,也看向那远远的孔明灯。
……
两个人一上山,就进入与世隔绝的养老状态。
也不见外人,包括花芊芊。
暮织的身体在白墨兮手里的灵药滋养下,恢复得很快。
两人也都没再提花芊芊和无殇、时洛苏的事情。
只不过,白墨兮不再出门了,他白天教暮织琴棋书画,还化身厨师长给暮织做饭。
虽然,味道不咋地。
“为师第一次做饭。”白墨兮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