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气了吧。
白墨兮今天没有去见花芊芊,满脑子都是暮织那一天黯淡下来的眼神和失望的神情。
以及,消逝了一周的箫声。
……
暮织哪里有白墨兮戏这么多,她瞧着这师父都罢工了,徒弟还大老远的去那地方练剑干嘛,干脆换地方了。
她也不吹箫了,因为她最近发觉零蛋胖了,越发可爱起来。
于是她改画画了。
一下笔,暮织本来很平静,时间长了,内心就充满了mmp。
啥玩意,这么难整。
单问凝一大才女,除了箫声一绝,其他的都不会。
没错儿,琴棋书画样样抓瞎。
暮织也是穿过来才知道的。
一个女孩子,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
猫本就是难画的参照物,毛多,结构复杂。
“零蛋,你变成一只鸟我看看。”
零蛋:“……”
“砰”一声,眼前的猫变成一只喜鹊。
暮织一笔下去,哇,这是什么耶,奥利给吗。
再一笔下去,哇,这又是什么东袭耶,一坨掺了水的奥利给吗。
暮织不信邪,又画了两笔。
矮油,什么鬼,没二十年便秘拉不出来这么大……
“叽叽叽叽喳喳!”零蛋迈开小腿冲上来叼住暮织的笔杆子坚决不让她再画下去了,这画技,连鸟都看不下去了。
别糟蹋它这个参照物了,它不想当奥利给。
暮织扔掉笔,把纸团巴团巴丧气地扔一边,两眼面墙,托腮犯愁,啧,自己这一辈子都没学过画画,啥画都没学过。
这回好了,想陶冶一下情操,结果全掏到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