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过她的人都说，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总能在她温柔的笑容中看出一丝苦涩，似乎有什么故事在其中。

……

斯娜亚已是元灵大陆数一数二，让人闻风丧胆的女武神，她秉承着那位神秘少女的行事风格，有钱就什么活儿都接，管你是正是邪。

唯独暗杀灵界女战神绥美那一小队的活儿她不干，客户一问为什么，她兴致来了就说一句：“那丫头把她看得很重要吧。”

她的桌子上，时常有面包、烤肉和红酒，她一个人吃得也津津有味，仿佛对面坐着什么人一样。

女战神绥美，和她手下的森玖等人也一样，对于围剿“女恶贼”斯娜亚的任务一概不接，虽然在知道真相以后她一时没能接受，但那丫头走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是不住地往下掉。

从此以后，她和斯娜亚那个女人，虽然正邪不两立，但也井水不犯河水。

……

……

“委托者请求接见。”

月漓要见她？暮织赶紧来到委托者和任务者会见的地方，背负着黑白双翼的月漓此时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女的柔弱和稚气，成熟得可怕。

裙子也是由黑白两色组成，但妆容是烟熏妆。

她倾向的总是黑色。

“月漓，”暮织走上去，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啊，白鸟死了，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下好了，月漓和她一样光棍。

月漓睁开眼睛，摇摇头：“他没有死，只是与我融为了一体，作为我神性的一面存在。”

那岂不是近在咫尺却天各一方。

那你恶的一面呢？”

“就是现在的我，我吸收了冥域所有的怨灵，这些怨气压过了我的神性，所以我以恶魔的形体存在。”

“……”暮织似懂非懂地看着月漓，终究还是觉得对不住她。

“月漓，你真的判我完成吗，你真的接受这个……可能是最闹心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