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法顺路上去拱一拱奈梦，结果奈梦说什么也不醒。

“唉，真是懒人扶不上墙。”芮法在聊天室的上空到处飞来飞去，像真的鱼进了大海一样自由地游动。

暮织休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聊天室的气氛都被奈梦给搞懒了，她再呆下去估计也得被传染。

出来以后，一看手机，小半天过去了，绥美的消息也来了。

绥美：在吗？

暮织：在的，绥美姐，事情有进展了？

绥美：哎呀，叫我绥美就行了，姐、姐的多显老，对了，我帮你问了莉，你看这是我们的聊天记录。

绥美向你分享了和莉的聊天记录。

暮织赶紧打开。

绥美：莉，在吗？

两个小时后。

莉：有什么事吗绥美？

绥美：我想知道灵界的新人考核支持灵能少女自相残杀吗？

莉：怎么可能，如果是意外的话也就算了，支持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万不得已，恶意找茬的话，会被大部分考核官鄙视的。

绥美：所以影响考核的通过吗？

莉：这个得看人才部那边的综合评价，考核官只是起个监督管理作用，怎么了？

绥美：可是我有一个新人朋友，她的考核官不是这么说的。

莉：这，考核官的标准不一样很正常，她的考核官怎么说。

绥美：那位考核官好像是说，灵能少女自相残杀很正常，甚至还会计入成绩，有这回事吗？

莉：……

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