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懂。”绥美这么一说暮织也开始迷茫,她这是摊上个什么考核官,命苦啊。
绥美想了一下,拍了拍暮织的肩膀:“哎呀这样,我去帮你问一下我们那届的考核官莉,自从我过了以后我们保持联系的,我可以跟她讨论一下,你等我信儿。”
这倒是个好办法,考核官知道的总比她们这些打工的多。
绥美的身影踩着夕阳而去,暮织则把三人重新安葬,完后双手插兜思虑重重地往家走。
芮法在一旁异常地安静,可能它也觉得这一切很让人费解。
它禁不住开口道:“其实每一年考核的标准有出入是正常的,这大部分都取决于主考官,但是出入这么大还真是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暮织望着远方被昏黄笼盖的建筑,用和周围吹起她头发的风一样平淡的语气说:“现在说别的没用,我们这些等着考试的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他们审批,只能先看看绥美的考核官怎么说了。”
“那只能这样咯。”
……
零听着暮织的陈述,又一次陷入深思,暮织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零的运算系统都要崩溃了。
“你是说,不让你通过也许不是钰单方面的主意,只是白鸟一个人做主?”
“这,我也不清楚。”暮织也没想到零会理解出这个意思,她现在完全没法分辨钰是不是在坑她入套,但白鸟是坑这是肯定的。
零跳上桌子,粉色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中亮得十分晃眼。
“既然你问了前辈,那就先听听她的考核官是怎么回复的吧,咱们在这儿瞎猜也没用。”
连零这个推算大佬都萎了,暮织越来越意识到,想要弄清楚一切的谜团还得一步一步来,光推理是没用的。
因为这个位面压根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