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没逻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两个的都来杀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暮织趴在床上，身心疲惫。

零想了想，又说：“你自身没有容纳别人灵魂力的能力，这个能力应该是月漓本人的。”

“是呀，这还用说？”

“我是说，她之前确信是普通人吗？”

暮织肯定地说：“根据这个身体的记忆，确实就是个普通小姑娘，怎么，你怀疑月漓不是人类？”

“她有什么别的特殊能力吗？”

“……没有。”

零又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暮织也在冥思苦想着，这个能力和救白鸟这个愿望有什么关联。

零走到暮织跟前，又看了看夏愿，说道：“如果月漓真的是因为她的祈愿而获得了这个特殊能力，那她的祈愿肯定和这个能力有关。”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咱不就是苦恼这个事儿。”

“不，你不是说白鸟死了吗，但是就本质而言，他没死，而是成为了神，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神，人间体白鸟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形态。”

暮织听着零这一堆人听不懂的高深语句，头都大了，她无语道：“兄弟，求你说点我能听懂的话吧。”

“月漓成为了灵能少女，意味着她的祈愿并没有失败，白鸟这个人虽然死了，但是她的愿望也有可能通过别的方式实现了。”

暮织的大脑如被猛地敲击一下，把堵在那里的顽石给敲碎了。

有道理啊，她怎么没想到？

但即使零真猜对了又如何，如果月漓的愿望在实现对象这方面真的出了岔子，那事情恐怕更复杂，更糟糕。

暮织相当于，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好不容易看见一块浮木，她抓住了，又不知道该往哪飘。

“零，你是说，月漓救活的不一定是白鸟，也可能是别人？”

零摇摇头：“应该不会出现救错人这种情况，你不如再问问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