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哪个幸运儿得到他们的一点帮助,收获都抵得上这辈子几十年的努力成果。
人们盼望着遇到这两个人,尤其是男异能者们,都盼望能够见到那位神秘的少女一面。
某个废弃工厂,停着一颗巨大的红色球体,上面还站着一只巨大的白雕。
但那白雕相比那球体,显得很小。
那名传闻中的黑衣少女,一只腿弯起,一只腿随意地放着,坐在白雕的旁边,俯瞰着远处的颓壁残垣,一眼望去,繁华的城市光景早已是过眼烟云。
白爸爸穿着普通上班族的衣服,一身都是工作时沾上的污渍和灰尘。
他带着劳动后成就感十足的笑容说:“今天的阳光挺好啊。”
少女坐在上方,没有做出回应。
白爸爸习惯了女儿如此,或者他总有一种感觉,他的女儿前后并不是一个人。
以他身为父亲的直觉,也许这个才是他真正的女儿,不过他也蛮喜欢那个有点腹黑,絮絮叨叨,经常跑出去几天没影儿,笑得很渗人的女儿。
她每次回来,都带好东西给他这个老父亲,然后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毫不期待地对他嘟囔:“爸,你这什么时候能出货呀?”
“行吧爸,你自己慢慢研究啊,记得睡觉,别把自己累成美国时间。”
这是那孩子几乎回回都说一遍的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是他这个当爹的,就是乐意听女儿絮叨。
现在这个女儿,也不是不好,也给他带材料,而且特别护爹,谁敢伤她爸爸一根头发,就一刀剁了他。
但是一个姑娘家,脸上总是阴雨天,没个笑容,在那里放空眼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这个爸问几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问了。
白镜儿站起来,摸了摸旁边白雕的毛。
她樱唇轻启,口中传出的天籁之音如晚风吹沙般温柔宁静。
“走了,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