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寄拍着她的手顿住,停在空中,好久都没落下。
他眼眶微热,轻轻哽咽着叹了口气,“好。”
手落下,没再抬起,贴在她的后背上,贪恋着衣衫下面的温暖。
“阿汝,我不知能活多久,总觉着像我这般逆天而为之人,没几天好日子过。死,我不怕,我怕没有下一世,怕的是不能再一次重来。”
“我本是灵魂残破不全之人,于我而言,生死不足一提,可阿汝,没有你,我还是我吗?”
他的灵魂和心都系在她的身上,他不是他,唯有他们相遇,才能拼凑一个完整的自己。
谢汝擦擦眼泪,将昨夜又系到她脖子上的挂坠摘下,给他带了回去。
凶巴巴地:“沈长寄,你再还给我,我就回娘家!”
想到她没有娘家,又改口道:“我回柳家住去!你看着办!”
沈长寄立马攥紧吊坠,把红绳系的牢牢的。
她满意地靠了回去,唇贴上他心口的伤疤,怜惜地磨着那一寸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