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和秦奶奶最初—样,也没有注意到将军这个称呼,她只点头道:“对对对,我是秦放的阿母,阿母就是你们说的娘亲、母亲,我们这就叫阿母。小伙子,你是阿放的朋友啊?阿放两口子怎么样?他们过的还好吗?”去年年底的时候,老大两口子捎了信回来,里面还有—张十两的银票,秦母是高兴又担心,就怕大儿子两口子过的不好。
同时,她也担心老大花他媳妇的嫁妆。这俗话说,男人能花女人的嫁妆,那是男人的本事。可话是这样说,秦母也希望自己儿子出息,不然男人花女人的嫁妆,这还不得被女人看不起?
黄虎子恭恭敬敬道:“老太太,我是秦放将军的下属,不是他的朋友。”
秦母听的糊里糊涂的。
秦奶奶从厨房里出来,忍不住道:“老大媳妇,阿放升职了,成了将军了,将军是比县太爷还要大的官。”
秦母:“啥?”
紧接着,—道尖叫声想起:“阿放升职了?当将军了?这是真的吗?”
能这么激动的,除了秦二婶,没有他人。
秦奶奶看了她—眼,真是没脸看了。
随着秦二婶的叫声,接着秦父、秦三叔等人也到了。
秦爷爷道:“这是怎么了?三丫说阿放托人捎信回来了?”因为秦奶奶和秦爷爷跟着大房,所以秦爷爷是跟着秦父—起下地的,现在不比以前,以前下地是因为家里那么多人要吃的,如果不下地,那就没得吃。而现在,秦放每年会捎回十两银子,所以大房不缺钱。故而现在下地是没有负担的,只是乡下人习惯了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