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命。”陆怀鸩与谢晏宁温存片刻,便出门练剑去了,练至日暮,他同谢晏宁一道用过晚膳,为谢晏宁煎好安胎药,又将安胎药喂予谢晏宁后,漏夜回到北洮城,去见了于琬琰。
于琬琰听陆怀鸩说明了缘由,叹息道:“我虽与上官公子并不相熟,但上官公子之能力,之为人,无可挑剔,可惜了。”
陆怀鸩发问道:“于姑娘认为该当如何安顿上官公子?”
于琬琰答道:“最好是能寻访名医,以求妙手回春,如若不能,不如送回白羽剑派吧,他的父亲、母亲、弟弟皆在白羽剑派。”
陆怀鸩试探道:“于姑娘认为上官平此人如何?”
“上官伯父与父亲交好,但我认为上官伯父野心勃勃,不可交心。”于琬琰望着陆怀鸩道,“你怀疑一切乃是上官伯父所为?”
“我不确定是否上官平所为,我亦不确定当前占领了渡佛书院者是否当真为左护法。”陆怀鸩坦荡地回望着于琬琰,“但我确定我与师尊绝非害死你父亲以及做下这一系列事件之人。”
于琬琰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凝了凝神,才问道:“你既坚称并非你师徒所为,那你觉得是何人所为?”
陆怀鸩不假思索地道:“自是得利者,目前瞧来不是左护法,便是上官平。”
父亲死于“吹雪掌”,唐阳曦脱不了嫌疑,倘若并非谢晏宁在背后指使唐阳曦,唐阳曦的修为远不足以对抗谢晏宁,是打算拼死一搏,或是有了什么盘算,亦或是有了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