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不假思索地道:“那弟子便不去了,于姑娘并非寻常女儿家,且那知雨与于姑娘应当不止主仆之谊。”

谢晏宁这才意识到自己适才此言是为了试探陆怀鸩,而陆怀鸩的回答甚合他意。

由此可见,陆怀鸩尚未对于琬琰动心,只要陆怀鸩不对于琬琰动心,陆怀鸩便不会变成毁天灭地的反派,于琬琰与男主也一定能顺利地在一起。

陆怀鸩不知自己的回答符不符合谢晏宁的心意,遂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晏宁。

忽而被谢晏宁的眼尾余光一斜,他立即跪下了身去,道:“是弟子冒犯师尊了,望师尊降罪。”

原身在时,惩罚起陆怀鸩来,毫无缘由,想来陆怀鸩已习惯了。

但谢晏宁瞧着如此顺从的陆怀鸩却是气恼至极,他甚至想对陆怀鸩进行一番尊严教育,不过这是不行的。

他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以左手一把提起陆怀鸩的前襟,又以右手摩挲着陆怀鸩的咽喉。

陆怀鸩清楚自己这个徒弟对于谢晏宁而言,并不紧要,若非他死乞白赖,而那日谢晏宁正巧善心大发,谢晏宁根本不会收他为徒。

即使谢晏宁出手杀了他,他都不会意外。

他阖了阖眼,被谢晏宁摩挲咽喉肌肤的感觉却是愈发鲜明了。

谢晏宁的力道不轻不重,竟是莫名地让他想起了与谢晏宁肌肤相贴的滋味……

明明现下的自己命悬一线,却为何并无恐惧?反而有悸动自与谢晏宁指腹相贴的肌肤处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