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怀里的女孩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像一个软体动物,是一种和欧阳彦清完全相反的触感。
很奇怪,但是又很舒服。
像一个行走在沙漠里的干渴的行人突然遇到了甘泉。
这令欧阳沉渊感到好奇,又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欧阳彦清总是要紧贴着夏目鱼睡觉了,原来夏目鱼的身体触感和他们兄弟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带有魔力一样。
夏目鱼又翻了个身,从欧阳沉渊的怀里翻走了。
怀里软绵绵的东西没有了,欧阳沉渊竟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最近实在是太累了,欧阳沉渊也最后一个进入了梦乡。
欧阳沉渊经常做梦——
在小木屋里,在虚无幻境的冰天雪地里,他做过很多奇怪的梦。
梦里,总有千军万马,还有呐喊和锣鼓。
鲜血染满了整个梦,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声,在梦中清晰可闻。
他常常在这样的梦中厮杀,又在这样的梦中醒来,迎接在虚无幻境的每个孤独的日子,在冰天雪地里挥舞着他的铁剑,在孤独的角落日复一日地苦练灵力。
但是今晚,他的梦境变了。
他梦到了绿色的村庄,潺潺的小溪,清脆的鸟鸣,悠闲的牛群。
梦境是那样地舒适惬意,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以至于他久久沉溺于梦境,不愿意醒来。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惬意而安稳的梦,也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睡得这么香甜。
好像这么多年,只有今天是睡得最好的一晚。
直到夏目鱼在木屋外面大声喊:“师父,白子安,你们快到外面来看看!”
夏目鱼正站在木屋外,看着外面奇怪的一幕。
她本来打算一早起来清理猪怪的尸体,毕竟清理猪怪的尸体是一个浩浩荡荡的工程。但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他们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