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力渗透车厢，看到后面一个个排排放的组装队。

随镜笑了，他拉开驾驶座的门，上车：“他们怎么了？一个个精神力枯竭得这么厉害？”

樊欣撑着下颌：“嗯。”

随镜眯起眼睛：“但，他们身上有你的气息，你给他们什么东西了？”

樊欣挑眉，看向随镜。

他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眼底酝酿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他这反应好像很在乎这个。

樊欣想到她给后面那些人一人喂了一颗灵果，有些怀疑随镜是不是知道灵果的事。

那他想跟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灵果？

也不对，空间里的灵果她没暴露给别人，随镜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随镜垂眸，忽而弯起嘴角笑了，他伸手摸着樊欣面无表情地脸：“别板着脸，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好不好？”

樊欣凝视着随镜的眼睛，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枚灵果：“这个，你要么？”

她神色平静，灵果就这么出现在随镜的面前。

那股让他安静舒适的味道源源不断地从灵果中溢出来，是了，就是这个东西，能抑制他的疼痛，狂躁，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眼神灼热，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将这枚灵果吞噬。

樊欣一动不动，保持着拿着灵果的动作，在随镜微微抬手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眯起。

随镜抬起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他微笑道：“你愿意给，我就要。”

他乖巧又无辜地看着樊欣，眼底的灼热消失，仿佛刚才不过是樊欣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