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白就不愿意原谅我,是我做得不好,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小白生气的事。”他的苦苦挽留并未换来她的半分回心转意后,就连浅眸中都不自觉染上丝丝偏执地阴戾。

“放开。”察觉到不对劲的白堕在凝聚魔气将他的手砍下来的那一刻,却感觉到她体内的魔力在此刻好比泥牛入海,针落大海。

“你对我做了什么!咸陶!”怒目而视的白堕明白肯定是他搞的鬼,更该死的是她在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对他有过一点儿防备。

若是有的话,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形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只是不想让小白离开我罢了,反倒是小白的心可真狠。”唇边噙着笑意的男人将拉着她的手一拉,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薄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说:“那个男人就真的那么好嘛,哪怕都死了一百多年了,都仍是值得小白心心念念。还是说我咸陶过于不堪,哪怕我们都认识了将近两百年,我都仍是比不上那人在小白心里分毫吗。”

“呵,就你也配和他比,我之前完全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的。”明知现如今局势对自己尤为不利的白堕本只要服个软就能过去的,可她偏生选择了针锋相对。

“你给我放………”这一次尚未等白堕的话说完。

她的腹中便传来了一阵绞疼,先前使不上来的魔气也宛如发了疯般往那把匕首上涌去。

低头间,对上的是一柄散发着金光,其上刻着诸多复杂繁琐降魔阵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