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明乐,汗珠子沿着白皙的颈后滑落,雪白的皮肉透着一点粉,少年埋着头,耳尖通红。诧异后是了然,他指尖冰凉,捻了一颗汗珠。
明乐僵了下,睫毛颤的厉害。
他情动了,怕秦天察觉,根本不敢直起腰,也不敢出声骂。
很难受,闷闷的,又像有把火在烧。
架在烤炉里,蒸笼上,嗓子干的疼。
秦天的视线就停在他后颈,他全身滚烫,就那一点地方冰凉,他觉得羞耻,又觉得难堪,眼泪又洇了出来:“秦天。”
他睫毛湿透了,嗓音侬侬,“秦天。”
秦天在。
他俯身,但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难受?”
明乐不肯说,也不肯抬起头。
他绷腰撑着,还是哭出了声:“……呜呜、谁要你唱那个的……”
锅一定要甩出去,反正不是他的错。
“我的错。”秦天从善如流,“会不会自己纾解?”
稍作犹豫,他嗓音喑哑的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
明乐耳尖动了下,很是心动。
系统在冷笑:“电击警告。”
明乐哭声一顿,眼泪掉了更欢了:“不要……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
他要高老爷生大胖儿子。守身如玉。
哥儿出嫁前才会看避火图,接受一点性教育。
跟姑娘差不多,对性的认知就是做那档子事,然后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