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菓从瓦片的小空隙,瞅过去。
梁禾抬手,掌风横扫,戾气肆意。
瞬间,叶嫣与叶朝,昏死过去。
咦,怎么脱人家衣裳,真是……
真是太过瘾了!
她揪揪嘴,像个小老太婆似的轻叹一声,看得饶有兴致。
兴致勃勃的勾起唇,未扬到顶,便立刻耷拉下来,一脸惊愕。
只见,梁禾给萧模褪去衣裳后,旋身取下墙上的挂剑。
锋利的宝剑,在掌中转了一圈,闪烁着寒芒。
“嗖!”寒光一闪,剑尖直刺萧模小腹,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亦是罪恶的根源……
金碧辉煌,配上鲜血,更显夺目。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干脆利落,狠辣非常。
昏黄的宫灯,在梁禾白色布袍上投落斑斓的暗影。
他眉眼低垂,瞳眸深处,是比暗影,更接近深渊的皂色。
就在萧模疼得悠悠转醒之际,梁禾将剑柄塞到叶嫣的手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