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初又带不回去。
这一点“宋菱初”自然也清楚。
所以晚上回家,她趴在陈半怀里,提出婚礼的最后一个流程。
洞房花烛。
“什么?”
“你没听清还是装傻呀?”
陈半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是真傻,“我,我听清了……可洞房,这,我们两个……”
时小之当然晓得她不会,也不懂,可还要明知故问,“我们两个怎么了?难不成你同我成亲,只是敷衍我?你想让我守寡吗!”
“宋菱初”开放到这个份上,嘴里突然蹦出守寡这么腐朽封建的两个字,也是让陈半不由一愣,回过神来,连忙摆手,“我没,我没有……只是,这具身体是人家时小之的,不好吧,再说我们这里,十八岁才算大人呢,你不是才十五?”
时小之算看出来了,对陈半不能来软的,只要她愿意,她脑子里可以有一百个合理的借口。
“等我十八岁还要三年呢!可我们只剩两个月了!”
话音未落,时小之便仰起头,含住了陈半的嘴唇。
!!!
陈半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的盯着时小之的发旋,大脑还算清醒的想要推开她,可抬起手,动作却变成了拥抱。
时小之像一个走在沙漠里的旅人,把陈半的唇当做唯一的绿洲,急切的想要从中摄取养分,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来。
而陈半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游戏,身体因兴奋微微发颤,用力将时小之抱紧,什么原则,什么道德,都在心脏的剧烈鼓动中被抛到九霄云外。